4.
新娘慵懒的嗓音从里面飘来,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耐。
“阿潜,大半夜的,谁啊?”
我猛地将卫潜撞开,跨步迈进屋内。
新娘见到我的瞬间,手指慌乱地揪紧了衣襟。
“昌漾?”
她眯起醉眼,语气里带着轻蔑,
“谁准你从地下室跑出来的?”
我盯着她锁骨处未消的吻痕,忽然低笑出声。
昌漾?看来她也把我认成弟弟了。
可殊不知,真正的弟弟早就死了。